華為曝光股權結構意圖進入美國市場
問題在于,美國政府試圖獲悉這一信息,而華為公司則無法確保美國政府獲悉后,不會公開這一信息。
本文引用地址:http://www.104case.com/article/270021.htm《金融時報》記者調查的失策在于,他們或許根本沒有向華為提出“翻閱華為公司工會章程”的要求。
華為公司的股權、治理的根本,并非《華為基本法》,而是華為工會章程。根據中國法律,華為工會章程是無需對工商部門備案的,而華為工會章程中,對華為根本權力的明確和分配,長期以來,一直是連華為公司高級副總裁一層都倍感神秘的所在。事實上,在2001年之后,華為除了最為核心的高級管理層(至少是董事會成員甚至以上),幾乎沒有其他人見過華為工會章程。
而華為的全員股權和期權激勵,正式通過華為工會持股實現的。
管理層精英握有話語權之辯
《金融時報》的報道援引了美國眾議院情報委員會的觀點,“美國眾議院情報委員會表示,‘很多分析師都認為,掌控華為的實際上并不是其普通股東,而是管理層中的一部分精英分子。’”。
這很有趣,《金融時報》指出是美國眾議院情報委員會說的,而眾議院情報委員會表示的,這是很多分析師認為的。
那么,這句話,到底是誰的觀點呢?
但無論是誰的,這一論點其實都是無法立足的。
舉例而言,即便上市公司,尤其是在美國上市的公司,也有很多是采取了同股不同權的做法,即所謂的A類股和B類股,分紅權相同、投票權不同。比如百度,又比如Facebook。
即便在電信行業,這種二元制股權也是同樣存在的。比如愛立信的全稱,是“Telefon AB LM Ericsson”,其中AB就是二元制股權,A類股票不在公開股市流通,但其握有控制和影響董事會的權力,而B股僅涉及公司現金和紅利的表決權。
華為公司雖然在股權方面仍不透明,但也應該已經是采取了類似的游戲規則,以便在根本上確立任正非的“一票否決權”擁有法理上的效率,而不只是單純的董事會約定或者決議。這也就解釋了管理層精英握有更大話語權,并非異常。
相反,采用雙重標準來質疑華為,才是可能有問題的。但在《金融時報》這篇文章中,我們沒有看到這樣的信息。
另外,有關華為虛擬股的問題,尤其是深圳市體改辦的批文方面的調查,《金融時報》更是毫無涉及,他們的記者或許不知道這個機構的存在過,更不知道整個中國早在2003年就撤銷了“體制改革辦公室”這一行政序列,而隨之產生的所有文件,在法律效力上如何歸屬,才是真正值得探討的。
華為每當有重要的信息試圖傳達給外界,總是選擇國際媒體,而對國內媒體過于不信任,結果往往適得其反,從某種程度上看,每一次試圖削減進入美國的難度,卻在結果上強化了美國政客的擔心,這也算是華為自己選擇信息途徑,所導致的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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